【Naruto | all鹿丸】囚徒


好久好久沒寫Naruto了,但是這個路人kink實在扛不住......

配對:モブシカ、アスシカ
等級:限制級
特別註明:非自願性愛情節、多P、藥物控制、綑綁,總之慎慎慎入
聲明:全部都不屬於我。


鹿丸是憑著本能走回去的,他離開辦公室時牆上的鐘差五分鐘便指向零點了。

他在身上披了件長年掛在椅背上,皺得像是醃菜的外罩衫,從桌上揣了鑰匙塞進口袋裡,那裡頭還有支永遠忘了拿出來的筆。背包和文件都擱在沙發上,他歪著肩膀鎖上了門,轉身離開那間他願意用全身財富換取再也不要進去的辦公室。

鹿丸每晚回家時都會如此指天畫地的發誓一次,只是現實從來也不會如他所願,明天一早睜開眼,他依舊會走在同一條路上。

住處和辦公的地方相距不遠,約莫十五分鐘的腳程,鹿丸喜歡步行,一來可以盡可能拖慢進到辦公室的時間,二來,他也喜歡走路,緩慢地走在這個世界上,堅硬的地面能讓人安心下來。

再過兩三個燈柱便到了,鹿丸在兜裡掏著鑰匙,身後不遠處忽然傳出急促的腳步聲,他反射性地回頭看向聲音來處。只見兩蒙面人從陰影裡竄出,而後朝自己這裡奔來,手中有冷光閃過,鹿丸心裡暗叫不好,自己身上除了支筆外可什麼也沒有。

他迅速的從路燈光圈中退出,往後靠在牆邊,方才一瞥除了人數外其他什麼也沒看見,在這種時候被伏擊,只怪自己太沒戒心……

鹿丸狠狠嘖了一聲,哪裡有人連續加班了六天還能保持戒心!

騷動的聲響又隱沒下去,他暗自盤算著就這樣硬衝回宿舍的可能性。

此處靠近幹部宿舍,又是木葉的核心地帶,對方不可能弄出太大動靜,也不會一次出動太多人。

鹿丸勉強提起一點用意志力凝聚起的查克拉,使之附在腳板上,待時機一到便要衝出去。

他在心裡默數了三聲,腳下正要使力,後頸忽然感到一下微微的刺痛,他心頭一涼,沒想到對方竟想到了這一步。

來人知道他在聽見後方陌生聲響的第一反應是先退出光圈,靠在邊上而非正面迎敵,也知道他不會戀戰選擇逃脫,這是一個已摸清他習性的敵人……難道是他見過的人?

黑暗襲來的短暫時刻裡,鹿丸腦海裡閃過幾十個思緒,但他再沒得空去仔細思索。

身體沿著牆滑落在地,兩蒙面人見目標失去行動能力,便從一旁走出,邊問道,「隊長,就是他?」

藏身在牆頭的男人幾不可聞的笑著,一道從左額開始,一路延伸至面罩裡的疤痕也跟著扭曲起來。



鹿丸後來是被頭痛疼醒的,他微微動了下,發現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除了手腕上的麻繩外,十根指頭也被細絲線緊緊纏住,好確保他不能結印。眼睛被布條紮實的纏了一圈,他只能靠著嗅覺約略判斷出自己身處室內,臉頰下的地面帶有竹子香氣,這是個鋪有榻榻米的房間。

離他幾步之遙處傳來聲響,腳步聲漸漸靠近,鹿丸正想開口,對方便扯著他的頭髮拉起,強迫他轉正臉。

來人似是上下審視了一回,才說道,「哼……你也有這一天。」

他的聲音低沉粗礪,語調裡有深沉的憤怒,聽來倒是真的認識他。

那人讓他面朝下趴著,便轉身走開,拉門聲音響了一次,腳步漸行漸遠。

坐辦公室也能坐到也能招人記恨,你真不簡單。鹿丸在心底自嘲。

長期熬夜後終於得到一份短暫卻遠不足夠的睡眠讓他體溫有些升高、頭疼欲裂,若是平時,他就能在抽屜裡找到幾顆常吃的止痛藥……鹿丸忍著腦袋裡快要炸開的鈍痛,拼命地想著對方的身分和目的。

又是一次拉門聲響,這回卻有三個腳步聲向這裡走來。

鹿丸聽見他們靠近,連忙道,「費了這麼一番工夫把人抓來,卻不讓我知道你們要什麼嗎?」

三人沒有回答,其中一人像方才那樣拽著鹿丸的頭髮讓他仰起頭,在下顎關節處一捏,鹿丸吃痛張開了嘴,一粒藥丸和著清水就這樣被倒進口中。

「你會知道的。」那個聲音粗礪的男人笑著回了話,其他兩人也笑了,聲音相似,聽起來像是兄弟。

鹿丸努力從記憶裡回想著任何有關兄弟、敵人的情報,但頭疼未解,方才又吞進了不知為何物的藥丸,腹中開始微微溫熱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心思轉了轉,佯裝氣憤地開口道,「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讓你舒服點的東西。」男人說著便砰咚一聲坐下,拎著鹿丸的領子讓他轉成仰面,背就靠在男人胸膛上。

背後傳來的陌生體溫讓鹿丸反射性地繃緊了背脊,他向來不是喜愛與人肢體接觸的類型,但現下若讓對方發現自身喜惡反而更易落人把柄。

他扭了下身體讓姿勢擺得自然點,強迫自己放鬆全身裝著不在意的模樣,耳邊是男人沉重的呼吸聲,黏濕而帶著藥草味。

「你倒是躺得隨興。」男人忽然無預警地用粗壯的手臂箍著他的腰間猛力一收,鹿丸痛得嗆咳起來,對方就趁著這空檔將手探進褲頭裡,連同底褲一起扯下,隨手一扔丟往房間角落。

同時在鹿丸看不見的地方傳來窸窣聲響,伴有布料散落聲,男人們的笑聲越來越大,就算再不諳這事兒也能察覺出不對勁,鹿丸忍著沒讓自己發出聲音,心底倒是有股說不出的慌亂,他雖不是未經世事,但也從來沒料想過自己有天會陷入這種處境。

鹿丸笑了幾聲,就著倒臥在男人懷裡的姿勢說,「我可不是暗部,只是恰好住在那裡而已,你們抓錯人了吧?」

一邊立刻有人回道,「只有你能把我們害成這副樣子,奈良鹿丸,我可是死也不會忘記,現在就要讓你嚐嚐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的聲音隱忍而帶著殘酷的喜悅,隨後鹿丸感到一股熱氣靠近,伴隨男人特有的雄性體味,牙關被粗糙的手指用力捏開,嘴裡被堵上一塊炙熱而堅硬的東西,舌頭嘗到一點鹹腥,鹿丸無法克制地向後退去,卻只讓自己越加陷入另一人的懷抱裡。

男人將陰莖戳進鹿丸嘴中,前後用力搗弄著往更深處捅,在上顎平滑柔嫩處戳弄,鹿丸被捅得有些作嘔,後方男人笑著叫他別那麼急,自己倒也沒停下擼動下身的動作,邊蹭著鹿丸衣襬下露出的細白臀縫來回滑動。

另一人走近,用匕首劃開了鹿丸胸口的布料,單薄的皮膚下透著微微可見的肋骨凹痕和久經鍛鍊的肌肉線條,膚色雖較其他人蒼白些,但也不致於顯得柔弱。

鹿丸感到胸前一涼,弓起背脊掙扎了下,方才吞進的藥丸漸漸發揮效用,四肢沉重無力,腰與身體各處關節也痠軟無比,原先帶來劇烈不適的頭疼不知什麼時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股隱隱燃燒的火焰,從胸口、腹中竄出,彷彿要將人燃燒殆盡。

一隻手輕輕掠過他的陰莖往下,指尖濕滑,沿著臀縫刺入還緊緻乾澀的後穴裡,鹿丸吃痛,悶哼了聲往後仰,男人身下粗硬的器官從他嘴裡滑出,在嘴角上留下一條水痕,青年仰頸的姿勢恰好把最脆弱的喉部給暴露出來,身後的男人沒放過這個機會,一口咬上他喉結處撕啃,留下了印子。

「你還給他潤滑,真有心。」

「太快弄壞就不好玩了。」

滿是硬繭的手指在甬道裡掏弄著,鹿丸感到眼角一熱,男人抽插了十幾下後,似是覺得仍不夠潤滑,乾脆對著穴口擠入更多液體,直到濕黏的東西滿溢出,順著大腿內側滑下,身體裡的手指可以順暢的進出為止。

「夠了吧?我想操他。」身後的男人說道,陰莖前端沿著股間一路往下,堅硬熾熱的像根鐵棒。

鹿丸趁著男人手臂離開身上的瞬間,猛地挺起腰想逃離,但卻提不起足夠的勁,最後只像隻離了水的魚,徒勞無功的彈跳了下便軟倒在地。

兩人按著鹿丸的肩膀,介於少年與男人間的身形,不寬闊也不細瘦,倒是柔韌而有彈性。

原先拿著匕首的男人手指像鷹爪般扣住鹿丸的左肩,巧勁一使,喀擦兩聲卸下了肩膀。

「啊!啊……哈……呃…」左肩猛然爆出的劇痛讓鹿丸大叫出聲,隨即又死死咬緊牙根將痛喊憋在喉嚨裡。

「別再打歪主意了,你逃不走的。」男人笑道,「只要奪去用來施術的手指和捕獲對象的視力,你最得意的影縛術也只不過是派不上用場的玩意。」

鹿丸聽見其他兩人喊他叫隊長,腦中瞬間閃過了什麼,身後的男人急不可耐的扣著鹿丸的腰讓他抬起臀部,堅硬的前端在穴口外前後滑動,一副就要侵門踏戶的態勢,下身的燙熱脹痛感讓鹿丸沒有機會繼續細想下去,腦中思緒已然一片混沌。

他本能地又掙了幾下,手腕處的束縛仍紋絲不動,忍著左肩的疼痛,想翻過身使用踢擊,抬起的腿卻正好被一隻手箝住,一根粗硬滾燙的東西猛地捅了進來,疼痛激得鹿丸一陣痙攣,悶哼了聲下唇被咬出血。

「好緊……太緊了……哈…」男人就著後方的姿勢插入,按著他的腿和腰不斷往裡挺進。

鹿丸痛得渾身顫抖,清楚感覺到體內那物事的形狀,那處像有火在燃燒,熱辣辣的,他不自覺地想弓起背遠離,一旁男人伸出了手,沿著鹿丸的頸椎一路向下或輕或重的撫摸,到觸及尾椎時,鹿丸便像是被燙到般劇烈顫抖起來,悶哼聲裡摻上了點鼻音,那塊地方被碰上的感覺也不知是麻還是癢,原本繃緊的背脊一瞬軟了下來再使不出力,鹿丸驚懼的發現自己開始有了感覺。

「很痛嗎?再過一會就好了。」被稱為隊長的男人一邊摸著一邊說,沒有漏掉鹿丸的細微反應。

在男人的陰莖終於全部插入後,就著兩人相接的姿勢,他又喀擦兩聲將鹿丸的肩膀接了回去,劇痛讓鹿丸的後穴不自覺猛地收縮了幾下,連帶攪得體內的男人發出一陣舒爽嘆息。

「隊長,這小子夾得真他媽的爽。」男人規律地挺動著下身,打椿似的不斷戳弄擠壓柔軟的甬道,這副身體比他所想像的好上太多,雖削瘦卻彈性極佳,裡頭緊緻又熱燙,像是專門給他準備好的,起初幾人只想隨意操弄幾番,把鹿丸尊嚴都踏碎之後再狠狠嘲笑,但現下卻是自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鹿丸被用力摁在榻榻米上,後頭除了異物鼓脹和熱痛感外還帶上了一絲微小的酸麻,從剛剛被撫過尾椎處擴散開,像張網般緊緊纏住了鹿丸的思緒。他暗自祈禱對方不要發現他的生理反應,腰被男人高高抬起,胸口上半是唯一著力之處,貼著細密的竹條來回摩擦著,帶起一陣說不上痛或是癢的感覺。

恍惚間鹿丸想起先前有次在幹部宿舍裡也是以這樣的體位和阿斯瑪搞在一塊,那時他才剛替自己換上新的被褥,不想弄髒,便提議做完了再回鋪墊上睡。阿斯瑪聽後沒多說什麼,似是拿準了他的性格,只是邊笑著纏住他手腳邊將人壓在地,鹿丸動彈不得又掙脫不開,最後兩人蹭著蹭著還是滾回了床上。

鹿丸試著從記憶裡拉回自己,他總是有這毛病,現實一旦太過痛苦,便要往美好的回憶裡鑽去。

他們幾人的交合,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是場征服更為恰當。

藥物使得鹿丸意識模糊不清,甚至開始產生些微幻覺,他惦估著自己究竟惹上了誰,怎麼就攤上了這場折騰。男人還在他雙腿間抽插著,鹿丸的神智已經開始游離,心裡只想著快些結束吧。

另一個男人見他沒什麼反應,既不尖叫也不哀鳴,像具精緻的玩偶,便提議說,「隊長,再給他加藥吧?」

青年聽見這話猛然驚醒了過來,他一掙動,便夾緊了體內的東西,腸道緊緊絞住性器,身後男人低吼著快速抽動幾下,便將熱燙的液體全都射在了裡頭。

他們將鹿丸翻過身,儘管腰腿無力,他還是拚盡力全力抵抗,掙扎之間紮起的馬尾便散了,黑髮落在頸上和肩頭,蒙住了大半張臉,下唇被他自己咬出血顯得殷紅潤澤,不看鎖骨以下倒有些雌雄莫辨。

鹿丸身下的反應就這麼赤裸裸的呈現在三人面前,微微翹起的前端有些濕潤,他聽見三人一陣哼笑,一瞬間覺得有些難堪,後又轉念一想,這是在給自己找什麼碴,難不成他還願意這樣了?

於是右小腿繃緊肌肉準備踢出,剛一動便扯到下身痛處,微微停頓了下,還沒抬高,腳踝處便被牢牢拽住往下壓到肩頭,下身和後穴處被一覽無遺。

「奈良家的人果然不可小覷,現在還能反抗,開頭那管麻藥能讓人在三秒內失去知覺,你撐了半分多鐘,後來也比預計的更快醒來……你身體承受藥物的能力怕是其他忍者的幾倍以上,我們可不能在這裡大意啊。」

那名被喚為隊長的男人又將四粒藥丸塞進鹿丸嘴裡,他反射性地想用舌尖頂出去,但男人的嘴很快便堵了上來,舌頭在鹿丸口腔裡攪弄著,掃過牙齦和舌後,一番來往,鹿丸被吻得渾身無力,對方又哺了一口水進來,接著扣著他的下顎讓他直起脖子,再捏住鼻孔,讓鹿丸只能將嘴裡的東西嚥下。

鹿丸好不容易吞下後嗆咳了會,扯起嘴角笑了,「除了上我外你們還能怎麼著?我就當被幾隻瘋狗咬了,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崩潰自棄嗎?別小看木葉忍者了。」

「再過一會,你就不再是你了。」男人低低笑著,倒沒有被鹿丸駁倒,邊將他臉上的布條解開。「到那時你可要記著現在這幾句話。」


眼前突然大亮,鹿丸細細瞇起眼,只看見面前那張臉上橫過一道猙獰的疤痕,像蜈蚣般虯曲糾結。

鹿丸對這樣的傷疤沒有印象,這個恐怖的傷口若是看過他絕不會忘記。倒是朦朧間不知怎麼地想起某次參與波之國的任務時,因戰術需要他特別讓暗部去應付的一支小隊,任務結束後他沒有問起那支小隊後來怎麼了,出擊報告也沒有送來他這裡,後來雜務一多,這件事就這麼擱著。

生生死死,這事兒哪裡都在發生,畢竟他們是忍者。

被喚為隊長的男人一手鉗著他的右腿,一手抓著他的臀肉向兩邊分開,剛被侵犯過的後穴便袒露在三人面前,幾絲白濁混著潤滑的液體沿著褶皺緩緩往外流淌,男人看見了用手指一抹塞了回去,嘴角一揚有了打算,低聲朝另外一人說幾句,然後便把鹿丸拉了起來,讓他背對自己坐在懷裡。

腹中一陣灼熱像流動的火般蔓延開,鹿丸知道是先前吞下的藥丸起作用了,本能的微張著嘴想把那股熱氣給呼出來,腰側還麻著,方才的姿勢弄得有些狠,現在好不容易坐正,腿部和背脊的肌肉終於能稍微放鬆,大腿便又被人掐住根部朝兩旁拉開,另個人卡進了他雙腿間,扶著自己的下身便要操進去。

手還被反剪在身後,鹿丸最大的反抗也只是扭著腰試圖遠離,他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只換得一次又一次更狠的頂弄。

後穴前段被上一人開拓的濕軟滑膩,第二人沒費太大勁便插了一半進去,跟著便大力抽插起來,一回比一回還兇猛,鹿丸拱起腰想要減緩那樣讓人受不住的衝擊,他上下半身在不同人手裡,只有胸腰處一小截還能輕微移動,但那在幾人眼中也就只像是個迎合的舉措。

第三人靠了上來,一口咬住了鹿丸抬起的胸口,用牙齒粗魯的輾咬乳尖,像是要一口吃掉那樣的態勢。

突然的刺痛讓鹿丸大意地鬆了牙關喊叫出來,雖然只是輕微的一聲呻吟,但也足夠讓在他身上肆虐的三人興奮了。第三人騰出雙手揉捏鹿丸左右乳首,一邊啃著他喉結附近,像掠食者那樣尋找血液脈動最為強烈之處,然後凶狠的給獵物致命一擊。

鹿丸身後那人雙手穿過他的腋下將他抬了起來,正在鹿丸體內馳騁的人見狀便停下動作,配合著將鹿丸兩條腿拉得更開,就著被插入的姿勢坐在自己身上。鹿丸因著這動作變換全身起了一陣微小的抽搐,又疼又癢,下方被激烈摩擦的地方熱辣敏感,他沒忍住再次哼疼出聲,嘴裡突然被插入三根手指攪弄,讓鹿丸沒法再咬緊牙關死撐,只能像灘爛泥般靠在男人身上隨著劇烈的搖晃上下翻騰,幾乎每次都頂到裡頭脆弱的地方。

「哈……隊長這小子自己在夾我了。」男人說罷便興奮地摁著鹿丸的腰更猛的插入,他的腿被扳到無法再開的程度,仍是禁不住對方這樣一次又一次往裡頭操的勁頭。

被喚為隊長的男人抬手讓第三人過來,輕輕摸著鹿丸尾椎接近臀縫一帶的細嫩皮膚,「舔這裡,讓這傢伙射一次。」

「啊……啊!不……」男人粗糙的舌尖抵上鹿丸尾椎處時,他全身像被電擊似的顫抖起來,無法合攏的嘴裡也傳出讓人心癢地低吟,鹿丸微微扭動了下,像是想要逃走,但卻又被死死釘在男人陰莖上。

男人邊舔邊啃咬那處的皮膚,薄而嫩的表皮下是明顯突起的骨頭,那地方鮮少照到日光,近乎蒼白的顏色,現在被玩弄得泛起一層粉紅。

「哈啊……嗯……」鹿丸似乎受不住敏感之處被這樣粗暴對待,幾個帶著鼻音地呻吟之後,便繃緊了腹部靠在男人肩上射了出來,與此同時甬道裡也激烈地收縮著,連帶的讓體內正衝刺的凶器繳了械。

「呵呵。」男人讓射過的屬下退了出來,自己身下粗大的硬物不留任何間隙的插了進去,下體被柔軟的腸壁絲絲黏黏的纏上咬住,裡頭柔軟的不可思議,稍微一頂弄便順從的讓他操開。穴口邊緣溢出多餘的濁液,弄得竹蓆上一片濕淋淫靡。

鹿丸被身後的強勢撞擊弄得渾身虛軟,男人先是退到近乎穴口處然後又猛力的盡根而入插到最底,每次都比上回進得更深,讓鹿丸禁不住產生自己要被捅穿的錯覺。這樣幾個來回後他的腰便開始抖了起來,原先在前頭讓他靠著支撐的男人現在移到了左側,正舔弄被咬得紅腫水亮的乳頭。

迷茫間鹿丸隱約意識到自己的神智已被藥物破壞的所剩無幾,眼前景象逐漸模糊朦朧起來,一片渾沌。

他闔上眼,盡了最後一絲努力回想起那些關於應付刑求的課程,每個忍者都被這麼教導過,他自然不例外,那時給他上課的人是阿斯瑪,男人下巴冒出一撮鬍渣,沒什麼誠意的念了幾句教材上的內容,抬頭看見自己的學生眉間皺成了三個褶子,沒等他問出口,阿斯瑪便說了一句,你要是被抓走了,我會找到你的。

鹿丸把心裡關於自己的那部分緊緊鎖了起來,沉進深海裡,下頭幽深不見底,好在誰也抓不著。在外頭的不過是具肉體,對忍者來說肉體也就是件工具,誰都一樣,沒有什麼好在意。

身後的男人似乎意識到鹿丸的心不在焉,在體內戳弄的力道越發猛烈,像是要將人捅穿,交合處傳來清晰的水漬聲響,鹿丸跪在竹蓆上的雙腿被硬生生地向前頂了幾步,失去平衡搖搖晃晃就要撲倒,但手臂被人往後拽著,背脊凹折出一道脆弱的弧線,隨著後方抽插喘著氣,鹿丸曉得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啊、唔……嗯……」肉刃在體內衝撞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每回都輾壓過深處敏感的地方,近乎殘暴的給予著酸麻灼熱的快感和戰慄,鹿丸眼前黑了一瞬,先對方一步達到了高潮。

滾燙的液體濺到自己小腹和竹蓆上,雙腿抖得無法再支撐著身體,大腿內側不住痙攣,男人乾脆放開鹿丸雙臂,他上身便軟倒在地,僅只有臀瓣被掐在男人手中往兩側扳開,凶器深埋在他後穴裡頂弄。尾椎處又是一陣熱意湧上,剛洩過的前身顫顫巍巍的翹了起來,全然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在一回格外凶狠的操弄後,一股熱流再度澆上已軟爛濕熱的腸壁,男人讓自己在鹿丸體內多停留了一會,享受那股收縮的餘韻。

他退出後又換了另一人來,那人將鹿丸側過身,抓著他一隻小腿便毫無阻礙的操了進去,鹿丸疲憊的只稍稍抬起了半個眼皮。後穴內的液體滿溢出沿著臀縫邊緣滴滴答答往下流,一旁不知是誰抬起他下巴,陰莖戳進鹿丸唇間,頂開了上下顎便直搗舌頭後方前後摩擦起來。

鹿丸幾乎被堵得喘不過氣,全身上下都泛著疼痛,嘴裡、胸前、下身、雙腿,而這些痛楚從不消停,像是沒有減緩的一刻,但又因為藥物的緣故,疼痛反而激起了星星點點的快感,一個個都化成火焰在身上跳動,痛苦消磨了意志,快感最終生成了無法抵抗的高潮以及隨之而來的疲累。

鹿丸在不知道第幾次釋放後便昏了過去,他不曉得自己最後有沒有求饒,或者示弱,但至少他沒有絕望。

被麻針刺中擄走的當下,他在那牆角邊留下了個記號,多虧了那支永遠忘了拿出來的筆,鹿丸想,至少有人會出來找他,只要知道這個,再如何殘酷的事他都能忍下去。



鹿丸再度轉醒時,眼前是一片蒼白,他有些吃力地眨了幾下眼,好幾秒後才確認了自己所在之處。

這裡是木葉的醫院,那個男人終於找到他了。

鹿丸想要坐起身,卻無奈地發現自己渾身抽不出一絲力量。

病床上的微小騷動引來了一直待在簾幕後的男人,阿斯瑪飛快地掀開了布簾探頭進來,正好與鹿丸對上眼。

一瞬間鹿丸便被摟入一個有著熟悉味道的懷抱,抓著他肩頭的大手顫抖著,指頭深陷進肉裡,手臂用力的像是要將鹿丸嵌入自己胸口,彷彿一鬆手懷裡的人便又會消失不見。

鹿丸聽見男人心跳聲如擂鼓,埋在自己頸間的臉龐上帶著刺硬的鬍渣,不難想像他在這裡撐了多久等自己醒來,原本要說出口的話到了嘴邊只剩下三個字,鹿丸喊了一聲阿斯瑪,然後又喊了一次。

他在這人懷裡安心的漸漸睡去,聽見他喊自己的名字,鹿丸含糊的應了幾聲,兩隻手掌被對方攏過捏在手心裡,讓人放鬆的溫度。

其他的事,醒來再想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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