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stantine | all Constantine】 五次Constantine把不屬於人間的東西趕走，其中一次沒有
之前看到NBC買下了Constantine影集Pilot的消息後，又跑回去複習了電影一次。突然覺得奇怪怎麼John突然變這麼btm啊啊啊啊，好btm啊啊啊，真的很受不了他老是穿著西裝打著黑領帶在鏡頭前晃來晃去。
真的好誘人喔喔喔！！！
看電影的時候我腦子裡就只剩下這件事而已沒別的了......OHQ
本來只是想寫一個短短的、那種一回兩三行內可完結的《五次...一次...》來稍微紀念一下(紀念啥)我看這部電影時基動的心情，順便加一個我一直很想寫但始終找不到恰當CP可以套進來的梗(雖然是很老的梗，但我沒寫過嘛！)於是有了這篇。
真的好希望電影能拍第二集啊！！拜託，我一定會買帳！！拜託！！！
配對：Lucifer/Constantine, All Constantine
等級：PG.
特別註明：角色OOC可能有
聲明：I own nothing.
I、
Constantine在秘魯利馬附近一個他唸不出來名字的鄉間遇上一隻遊蕩在人世的Demon Soldier，那東西佔據了一個八歲小男孩的身體，用一根從木板屋上拆下來的樑柱毀了大半個村落，他的面孔因為長時間被附身已經完全扭曲，男孩的母親為此哭瞎了一隻眼。
Constantine走近它，邊撕開一顆他媽的Nicorette放進嘴裡，Constantine至今仍沒習慣這玩意的味道，那吃起來有點像鼻涕，或比那更糟糕的東西，但總是好過先前那種淹死在自己咳出來的血裡的結局。
惡魔士兵看見他走過來，低吼了聲，那是來自地獄的可怖尖嘯聲響，周圍村民摀住了耳朵，Constantine一手伸進西裝內袋裡摸索銀製法器，另一手甩開黑色碳纖伸縮棍。
等到Constantine走近到能看見它臉上表情的時候，惡魔恰好發出了一聲近似於人類男孩的驚呼。
「呃……我是說……他媽的。」它連忙清清喉嚨掩飾方才的失態。
「他媽的。」Constantine停了下來，吐掉很快便沒有味道的口香糖，「這是現在地獄打招呼的方式嗎？」
惡魔沒有說話，Constantine查覺到有些不對勁，但他在來這裡前曾事先勘查過了(以前的他可絕對不會事先勘查，但重生後Constantine倒是做了很多這類"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他很確定這附近只有這隻落單的惡魔士兵。
「你……你要我做什麼？」它有些囁嚅地說道。
這是他媽的惡魔該說得話嗎？
「我本來預期聽到的是你會大吼說要毀滅世界或殺了這個小男孩……」被稱為The Constantine的男人皺著眉嘖了一聲，「去他的……我要你滾回地獄，雜種。」
「遵命。」
說完這句話後，Constantine面前的男孩便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癱倒下來，他趕忙上前接住。男孩的臉面已變回清秀正常的模樣，John替他抹去了面頰上沾著的血跡、唾液和塵土，他看來像是只是睡著了。
惡魔輕易放棄了他在人世的肉體，方才的附身像場鬧劇，這到底他媽的在搞什麼。
II、
Constantine在他Alvarado街上的老舊公寓樓下遇到一個他以為直到審判日那天他們才會再見面的傢伙。
Balthazar還是穿著他那在Constantine看來品味惡俗的西裝，梳著整齊造作的髮型，只是這次他手背上再沒有那枚如命運般翻轉不停的古羅馬銀幣。
John Constantine停下腳步，懷疑自己是否在不經意間穿過了人世與地獄的界線，而這次竟然不需要進入瀕死狀態。
「呃、嗨。」Balthazar非常彆扭又詭異地打了個人類的招呼。
Constantine掏出了他那本黑皮聖經。
「等等！我不是要來找麻煩……」Balthazar連忙往前幾步，但在看見Constantine的臉色後他識相地退了回去，「我換了新老闆，我想你可能會想知道，Mammon被關進了地獄的監獄裡，永遠受熱焰炙烤，他闖了大禍，活該受到懲罰。」
Balthazar面前的黑髮男子仍然沒有作聲，尷尬的沉默撲面而來，這是他幾百年來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窘迫。
「Balthazar，你還有一句話的機會。」Constantine翻開了聖經，依照心情選了一頁，「說重點，或者我把你踢回你的狗窩。」
「好吧，總之我換了新老闆，從今天開始要在這條街上工作。」
Constantine皺起眉頭，他剛剛聽到惡魔說出work這個單字後，突然耳鳴了下。
「我發誓我會非常安分守己。」Balthazar又補了一句。
「滾。」Constantine從齒縫迸出一句話。
於是Balthazar便應聲消失了。
III、
如今的John Constantine開始定期去醫院做健康檢查，認識他的人(兩隻手數得完，當然這裡僅限於人類)無不對此表示震驚及不可置信，但，誰管他們怎麼想，這次他要活到蒙主寵召為止。
壓著抽完血的胳膊走出驗血室時Constantine撞到了個人，他簡單點頭致意後便往旁邊走開，倒是那人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John Constantine，是我。」Gabriel露出他那在旁人看來慈善美好，但在Constantine看來卻像神經病的笑容，「真巧，在這裡遇見你，必定是上帝的旨意。」
在那瞬間Constantine找不到任何字眼來形容他的感覺，遲了幾秒後他才想起詩篇第55章專門用來咒罵別人的字句。
Gabriel身後不遠處有兩個身穿高級西裝的壯碩男子站在牆邊，雙眼一刻不移地看向他們這裡，眼神肅殺凌厲絕非善類。
「你又得罪了哪個大人物？」Constantine只是隨便問問，絕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想法。
Gabriel用他骨節分明，但卻柔軟的過份的雙手捧住Constantine的臉說道，「自從上次你揍了我一拳後，我才發現疼痛有多麼駭人，所以我找了幾個人來…………我剛剛說了『駭人』這兩個字嗎？」
男人揮開前天使的雙手往後退了幾步，Gabriel雖然成了凡人，但依然沒改掉那喜歡和別人鼻尖碰鼻尖說話的習慣。
「那是我的保鑣，我的老闆也建議我應該請幾個人隨時待在身邊。」
「為了什麼保護你？」他瞪著Gabriel，天使捲著自己頰旁金棕色的瀏海把玩，Constantine實在不意外有人會如此輕易受到蠱惑。
「我們公司的競爭對手。」Gabriel很快說道，他打開公事包(看來是高檔小牛皮，散著一股惹人厭的皮革味)，拿出一疊印刷精美且色彩斑斕的DM遞到Constantine鼻前，再附上標準的微笑，「Heaven Life Insurance，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找我，Constantine，我開始喜歡起你們了，一點點愚昧、一點點聰明、一點點貪心和一點點的善良，多麼複雜的生物。」
「別再在我面前出現，否則你知道，我會讓你嚐到更多的疼痛，凡人的疼痛。」Constantine退後了幾步，鼻腔內充斥著刺鼻的油墨味，他伸手在外套口袋裏掏摸著Nicorette想去掉那股味兒，這個動作引來了站在不遠處牆邊的兩名黑衣大漢，他們像兩頭鬥牛犬般朝這裡撲來。
Constantine轉身往電梯走去，但天使依舊尾隨在後。
Gabriel成了個在醫院裡四處兜轉著推銷天堂人壽保險的天使(停職中)，這場景看來實在他媽的古怪透了。
「你身上有股硫磺味……剛剛這裡有惡魔？」Gabriel吸著鼻子靠近，Constantine感覺後腦抽搐了下，他用力戳了好幾次電梯的下樓鍵，但命運之神從來不會在必要時對他微笑。
幸好在天使那秀美的鼻子被他打斷前Gabriel便被他的保鑣帶走了，Constantine看著他的背影，悄悄往自己身上聞了一下。
他只聞到揮之不去的消毒藥水臭味。
IV、
Constantine仍然和過去一樣會上Midnite那裡拋售些他不需要但卻無法隨處亂丟的東西。
這次是把木樁，尖銳之處被染成了詭異的暗褐色，另頭鈍邊上甚至纏著一圈人皮，在Constantine還沒摸出那究竟是什麼皮革的時候，曾經湊近聞過味道，現在他只想趕快脫手這玩意。木樁是專門誘引低階惡魔前來的餌食，當它插進處女心臟並生人活祭後，獻祭者就能和地獄簽訂一個十分優厚的契約。(當然優厚這個形容端看個人而定)
Constantine揣著獵槍踹開女巫大門時，對方正準備好了一切，只剩下將那根木樁殘忍的插進少女胸口，他來的時機剛好，恰巧可以打斷對方最得意洋洋的一刻，這可是Constantine最熱愛的出場方式。
但女巫臉上沒有出現他樂於欣賞的憤怒模樣，相反地，那看來像是狂喜。
「大人，我的主人，我沒想到您會親自前來。」長髮蓬鬆散亂的女巫仰起她扭曲的面容匍匐在地說道，「這真是我的榮幸，我沒想到……我以為會是只半血惡魔……不，我偉大的主啊，您需要我做什麼？我一直是您最忠實的僕人。」
Constantine決定忽視對方那些超乎常理的舉動和話語(這裡所謂的常理是指，通常那些逾越了上中下三界界線的生物看到他時不是夾著尾巴逃竄，就是用最惡毒的言語詛咒他)，提起獵槍抵著女巫的前額，說道，「你已經不是人類，是半人半魔的雜種。」
「是的，我是您最虔敬的奴僕……」
Constantine蹲低了身子，嘶聲但清晰地說道，「我不是那該死的Lucifer，我的名字是Constantine，John Constantine！」
女巫眼珠向上移了移，有些膽怯但疑惑的看著John Constantine的臉，眼角帶著順服的紋路，她看來困惑不知這是否只是個玩笑，露出一個小心翼翼的笑容，「但，主人……」
Constantine用槍托結束了這次談話。
他放火將所有施法道具、書卷和材料一起燒了，然後帶上那仍沉睡的少女和木樁離開羅馬尼亞。
「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John Constantine頗為自恃的下了這個結論，Midnite沉默地坐在他堆滿雜物的大木桌後頭，雙手撐在桌面上看著他，大有以沉默回答一切的勢頭。Constantine拉了把椅子在他對面坐下，「現在的我有大把時間，你總得告訴我。」
Midnite伸手替自己和Constantine斟了兩杯白蘭地，他手上的幾個金戒指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芒，John從沒苟同過這種品味。
「聽著，John，我不曉得『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只知道『那看起來像是怎麼一回事』，有時候你就是得去接受這些……不可理喻的事情。」Midnite的臉色看來不佳，如果不是抽血檢驗報告出來一切正常，他會以為眼前的男人要以他巫醫那部分的能力宣告他死刑了。
他閉上嘴等著接下來的話，Midnite的臉微微脹紅了起來，像是喝多了白蘭地，但實際上他只輕啜了一小口。
「你也許能考慮一下別賣關子，畢竟我們都過了會覺得這樣有趣的年紀。」他身上的Nicorette只剩下最後一排，John知道自己在這裡待不久。「惡魔士兵忽然依從於我的命令、Gabriel說我身上有股惡魔的臭味，最近這次是個女巫將我和Lucifer錯認。但我倒不覺得她是錯認，那瘋女人打從心底認為我就是Lucifer。」
還有Balthazar，這倒是John Constantine成為驅魔人後頭一次，他們倆都處在同一層世界而對方卻沒來找麻煩。
Midnite嘆了口氣，以一副像是認輸的口氣道，「他在肋骨上留了一些東西，Lucifer不是只清出了髒物而已。」
Constantine撫上自己的下胸處，好似這樣可以摸出點什麼玄機，但事實上他一點他媽的感覺也沒有。
「他留下了什麼？」
「幾行字，就刻在肋骨上，用他自己的火焰和硫磺，所以你身上才會留下氣味，而任何惡魔都知道這種味道屬於他們的王。」
「天殺的Lucifer。」Constantine氣極的將所有Nicorette錠都從包裝上摳了下來塞進嘴裡，「所以你能看見他刻了什麼？」
「只有一些，都是寫在外頭的。第一句說你是他唯一會來人世收割的靈魂，第二句叫上帝最好別碰你。」
「裡面呢？」
Midnite搖搖頭，「意思已經很清楚了，如果這是Lucifer留給那位的訊息，我想除了他們兩者之外的其他生物都應該知道最好閃遠點。」
Constantine心想那自己豈不是成了三界裡最大最可笑的一盞霓虹燈嗎。
他起身，沒忘記搜刮一番Midnite的儲藏室，這回帶來的人皮木樁值這個價錢，更重要的是，Constantine發現現況比他所預想得更超出常理一些。
「你認為裡面的訊息會更糟嗎？」John指指自己的胸口。
「你不會想要知道的。」
John Constantine離開時的臉色讓Midnite以為他會就這樣砍倒俱樂部裡的所有惡魔，但事實上他沒有，因為所有惡魔早就遠遠的躲了起來。
那股炙熱濃郁的硫磺味裡摻著一點焦油的味道，遠遠聞起來就像捻熄的菸頭一般。Midnite沒有告訴Constantine的是寫在最裡頭的一句希伯來文，用現代的語言來表示最接近的意思為Devil's Whore，那肯定不是一句可以愉快告訴朋友的話。
不過，雖然Constantine不全然當他是朋友，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肯定會拉著自己一起陪葬。
V、
Constantine在前往教堂前想起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他甚至準備好了兩樣身邊能找到最神聖的東西(也許神父會需要它們來淨化自己)，也帶上了些可能會用到的聖水以及獵槍。他的Nicorette用完了，而Constantine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忍受沒有它陪伴，哪怕只是兩秒鐘，但在教堂裡感覺起來肯定會像兩個禮拜那麼久。於是他決定先繞去藥局。
Constantine拉緊風衣鎖上了公寓破舊的鐵門，握把上鏽斑侵蝕的紋路像蛛網，往旁蔓延至牆面，一路延展至四周看不見的黑暗裡，他不確定自己看見了什麼，但剛剛有一瞬間那些斑紋像是活物般蠕動了下。
他警覺的朝窗外探出頭查看，發現那些鐵鏽幾乎覆蓋了整棟公寓，現在開始起跑有點晚了，Constantine往自己身上澆了一瓶聖水，然後端起獵槍朝下走去。
接近樓底的地方，那些鏽斑在出口處交織成一張網，腥紅鐵鏽的網中連接著地獄的大門，而Lucifer踏著烈焰與灼熱的風暴從裡走出。
「真的？你一定要弄一個這樣的排場？」Constantine沒有放下手中的獵槍，即使他知道這對Lucifer一點用也沒有，但總得拿著什麼才能更表示出他的不歡迎和厭惡，「我以為我們要到我心臟停止那刻才會再見。」
「噢，是的，如果你沒有天真的想著要往教堂望彌撒好博得祂的寵愛，我們的確要再過一會兒才會見面。」Lucifer身上還是上次見面時那件漿燙過後的白色西裝，腳上依舊濺著焦油。他不耐地揮揮手，地獄大門緩緩闔上，於是四周又再度明亮起來。
「你沒有權力在我身上留下那些東西。」Constantine終於放下他的獵槍，Lucifer臉上的表情介於嘲笑和玩味之間，「我已經被揀選了。」
「是“曾經”被揀選。」Lucifer糾正道，帶著“拜託別再逗我笑了”的笑容，「嚴格來說，那是上輩子的事情，而你的第二條命……這個嘛，算是拜我之賜，我認為我有必要在歷史上註記一下這件事情。」
「而我說我要你的靈魂，這個意思是，我要你的靈魂，這樣夠明白了嗎？我才不管他媽的上帝對你感不感興趣……但要我說，祂會感興趣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的靈魂足以讓我親自來收取。」
Lucifer說這些話的時候嘴唇離Constantine的耳朵只有兩根手指的距離，他講得極輕極慢，故意延長對方痛苦的時間，Lucifer知道Constantine從造訪過地獄後便極度憎恨那裡，而他做得所有一切都是為了要逃離，這在Lucifer看來並非不可理解，但說真的誰管他怎麼想呢？他就是要John Constantine這條靈魂。
Constantine的後背貼著水泥牆，本來冰冷的牆面被炙焰烘烤成微熱的溫度，宛如活物。Lucifer的手雖撐在他頭兩側，但身軀卻幾乎與他貼在一起，他的話濕黏沉滯，帶著硫磺與火焰的熱度，令Constantine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
但不應該是這樣，他不應該要再次下地獄。
Constantine用左手打開了一個聖水瓶，以右手肘支開Lucifer貼近的胸口形成一微小空間，迅速地往自己嘴裡灌了幾口，Lucifer沒料到他會這麼做，遲了一秒才將瓶子打破，濺出的水灑到兩人身上，地獄之王的臉上也沾到一些，聖水像沸騰般冒出白色蒸汽，但他毫不在意地抬起手拭去。
「真的？John，這就是你的想法？」Lucifer笑得像條蛇般，他甚至伸出他分岔的舌頭，開始舔舐起沾在Constantine身上的聖水，所經之處無不被燒灼的吱吱作響，但Lucifer恍若未聞，他仔細地舔了一遍Constantine胸口脖頸未被襯衫覆蓋之處，然後才抬起臉像饜足般以甜蜜的語氣說道，「如果你還有別的聖水，我倒是不介意再被淋濕一次。」
「……你就是不肯放過我，對吧？」Constantine說，語氣低沉。
「別這麼沮喪，我替你準備好了房間，甚至還有一個專屬於你的遊樂場，我們會很愉快。」
「Lu，你知道我總有一天能找到讓自己『上去』的方法，到時即使是你也阻止不了。」
「那麼我們就有好戲可以看了，不是嗎？」Lucifer解開了幾顆Constantine襯衫上頭的釦子，手指俏皮地鑽了進去，「即使你能洗掉那些印記，那也不會是容易的，我會刻在無比巧妙刁鑽的地方……我向來是個藝術家。」
Lucifer的手指按在男人心臟前，然後猛地刺入。Constantine大叫起來，痛苦讓他開始劇烈掙扎、四肢痙攣，他能感覺到Lucifer的手指在他心臟上游移，直至整個握住。那是一種被烈焰焚身的感覺，彷彿身體內部的火焰被點燃，內臟皆被地獄之火灼燒，爾後火苗自心口竄出，帶著焦臭，而那是他肉體被焚燒殆盡的味道。
也許現實中只過了幾秒，但Constantine卻覺得像是一世紀那麼久，等到Lucifer的手指終於收回時，他全身早已被汗水浸透。
「我的候選名單可長著，舌下、脊椎、大腿內側，甚至連紋身也略有涉獵，John……Johnny，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全部都試一次。」
Constantine被疼痛折磨的筋疲力盡，他無力地靠著牆，幾乎回不了話。
Lucifer最後並沒有如他所說得那樣在他全身烙滿印記，甚至Constantine也不記得他是怎麼離開的，他醒來時已經是隔天早晨，而地獄之王大發善心的沒有任他倒在樓梯間凍死。
Constantine掀開襯衫檢視了左胸，那裡並沒有如他預期那樣被燒傷，僅是浮現一個指甲大小的倒十字，象徵了昨晚的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抬起雙腕看著深綠色的靜脈，感覺自己體內流動的已非鮮紅血液，而是硫磺與火焰。
真的好誘人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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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希望電影能拍第二集啊！！拜託，我一定會買帳！！拜託！！！
配對：Lucifer/Constantine, All Constantine
等級：PG.
特別註明：角色OOC可能有
聲明：I own nothing.
I、
Constantine在秘魯利馬附近一個他唸不出來名字的鄉間遇上一隻遊蕩在人世的Demon Soldier，那東西佔據了一個八歲小男孩的身體，用一根從木板屋上拆下來的樑柱毀了大半個村落，他的面孔因為長時間被附身已經完全扭曲，男孩的母親為此哭瞎了一隻眼。
Constantine走近它，邊撕開一顆他媽的Nicorette放進嘴裡，Constantine至今仍沒習慣這玩意的味道，那吃起來有點像鼻涕，或比那更糟糕的東西，但總是好過先前那種淹死在自己咳出來的血裡的結局。
惡魔士兵看見他走過來，低吼了聲，那是來自地獄的可怖尖嘯聲響，周圍村民摀住了耳朵，Constantine一手伸進西裝內袋裡摸索銀製法器，另一手甩開黑色碳纖伸縮棍。
等到Constantine走近到能看見它臉上表情的時候，惡魔恰好發出了一聲近似於人類男孩的驚呼。
「呃……我是說……他媽的。」它連忙清清喉嚨掩飾方才的失態。
「他媽的。」Constantine停了下來，吐掉很快便沒有味道的口香糖，「這是現在地獄打招呼的方式嗎？」
惡魔沒有說話，Constantine查覺到有些不對勁，但他在來這裡前曾事先勘查過了(以前的他可絕對不會事先勘查，但重生後Constantine倒是做了很多這類"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他很確定這附近只有這隻落單的惡魔士兵。
「你……你要我做什麼？」它有些囁嚅地說道。
這是他媽的惡魔該說得話嗎？
「我本來預期聽到的是你會大吼說要毀滅世界或殺了這個小男孩……」被稱為The Constantine的男人皺著眉嘖了一聲，「去他的……我要你滾回地獄，雜種。」
「遵命。」
說完這句話後，Constantine面前的男孩便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癱倒下來，他趕忙上前接住。男孩的臉面已變回清秀正常的模樣，John替他抹去了面頰上沾著的血跡、唾液和塵土，他看來像是只是睡著了。
惡魔輕易放棄了他在人世的肉體，方才的附身像場鬧劇，這到底他媽的在搞什麼。
II、
Constantine在他Alvarado街上的老舊公寓樓下遇到一個他以為直到審判日那天他們才會再見面的傢伙。
Balthazar還是穿著他那在Constantine看來品味惡俗的西裝，梳著整齊造作的髮型，只是這次他手背上再沒有那枚如命運般翻轉不停的古羅馬銀幣。
John Constantine停下腳步，懷疑自己是否在不經意間穿過了人世與地獄的界線，而這次竟然不需要進入瀕死狀態。
「呃、嗨。」Balthazar非常彆扭又詭異地打了個人類的招呼。
Constantine掏出了他那本黑皮聖經。
「等等！我不是要來找麻煩……」Balthazar連忙往前幾步，但在看見Constantine的臉色後他識相地退了回去，「我換了新老闆，我想你可能會想知道，Mammon被關進了地獄的監獄裡，永遠受熱焰炙烤，他闖了大禍，活該受到懲罰。」
Balthazar面前的黑髮男子仍然沒有作聲，尷尬的沉默撲面而來，這是他幾百年來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窘迫。
「Balthazar，你還有一句話的機會。」Constantine翻開了聖經，依照心情選了一頁，「說重點，或者我把你踢回你的狗窩。」
「好吧，總之我換了新老闆，從今天開始要在這條街上工作。」
Constantine皺起眉頭，他剛剛聽到惡魔說出work這個單字後，突然耳鳴了下。
「我發誓我會非常安分守己。」Balthazar又補了一句。
「滾。」Constantine從齒縫迸出一句話。
於是Balthazar便應聲消失了。
III、
如今的John Constantine開始定期去醫院做健康檢查，認識他的人(兩隻手數得完，當然這裡僅限於人類)無不對此表示震驚及不可置信，但，誰管他們怎麼想，這次他要活到蒙主寵召為止。
壓著抽完血的胳膊走出驗血室時Constantine撞到了個人，他簡單點頭致意後便往旁邊走開，倒是那人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John Constantine，是我。」Gabriel露出他那在旁人看來慈善美好，但在Constantine看來卻像神經病的笑容，「真巧，在這裡遇見你，必定是上帝的旨意。」
在那瞬間Constantine找不到任何字眼來形容他的感覺，遲了幾秒後他才想起詩篇第55章專門用來咒罵別人的字句。
Gabriel身後不遠處有兩個身穿高級西裝的壯碩男子站在牆邊，雙眼一刻不移地看向他們這裡，眼神肅殺凌厲絕非善類。
「你又得罪了哪個大人物？」Constantine只是隨便問問，絕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想法。
Gabriel用他骨節分明，但卻柔軟的過份的雙手捧住Constantine的臉說道，「自從上次你揍了我一拳後，我才發現疼痛有多麼駭人，所以我找了幾個人來…………我剛剛說了『駭人』這兩個字嗎？」
男人揮開前天使的雙手往後退了幾步，Gabriel雖然成了凡人，但依然沒改掉那喜歡和別人鼻尖碰鼻尖說話的習慣。
「那是我的保鑣，我的老闆也建議我應該請幾個人隨時待在身邊。」
「為了什麼保護你？」他瞪著Gabriel，天使捲著自己頰旁金棕色的瀏海把玩，Constantine實在不意外有人會如此輕易受到蠱惑。
「我們公司的競爭對手。」Gabriel很快說道，他打開公事包(看來是高檔小牛皮，散著一股惹人厭的皮革味)，拿出一疊印刷精美且色彩斑斕的DM遞到Constantine鼻前，再附上標準的微笑，「Heaven Life Insurance，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找我，Constantine，我開始喜歡起你們了，一點點愚昧、一點點聰明、一點點貪心和一點點的善良，多麼複雜的生物。」
「別再在我面前出現，否則你知道，我會讓你嚐到更多的疼痛，凡人的疼痛。」Constantine退後了幾步，鼻腔內充斥著刺鼻的油墨味，他伸手在外套口袋裏掏摸著Nicorette想去掉那股味兒，這個動作引來了站在不遠處牆邊的兩名黑衣大漢，他們像兩頭鬥牛犬般朝這裡撲來。
Constantine轉身往電梯走去，但天使依舊尾隨在後。
Gabriel成了個在醫院裡四處兜轉著推銷天堂人壽保險的天使(停職中)，這場景看來實在他媽的古怪透了。
「你身上有股硫磺味……剛剛這裡有惡魔？」Gabriel吸著鼻子靠近，Constantine感覺後腦抽搐了下，他用力戳了好幾次電梯的下樓鍵，但命運之神從來不會在必要時對他微笑。
幸好在天使那秀美的鼻子被他打斷前Gabriel便被他的保鑣帶走了，Constantine看著他的背影，悄悄往自己身上聞了一下。
他只聞到揮之不去的消毒藥水臭味。
IV、
Constantine仍然和過去一樣會上Midnite那裡拋售些他不需要但卻無法隨處亂丟的東西。
這次是把木樁，尖銳之處被染成了詭異的暗褐色，另頭鈍邊上甚至纏著一圈人皮，在Constantine還沒摸出那究竟是什麼皮革的時候，曾經湊近聞過味道，現在他只想趕快脫手這玩意。木樁是專門誘引低階惡魔前來的餌食，當它插進處女心臟並生人活祭後，獻祭者就能和地獄簽訂一個十分優厚的契約。(當然優厚這個形容端看個人而定)
Constantine揣著獵槍踹開女巫大門時，對方正準備好了一切，只剩下將那根木樁殘忍的插進少女胸口，他來的時機剛好，恰巧可以打斷對方最得意洋洋的一刻，這可是Constantine最熱愛的出場方式。
但女巫臉上沒有出現他樂於欣賞的憤怒模樣，相反地，那看來像是狂喜。
「大人，我的主人，我沒想到您會親自前來。」長髮蓬鬆散亂的女巫仰起她扭曲的面容匍匐在地說道，「這真是我的榮幸，我沒想到……我以為會是只半血惡魔……不，我偉大的主啊，您需要我做什麼？我一直是您最忠實的僕人。」
Constantine決定忽視對方那些超乎常理的舉動和話語(這裡所謂的常理是指，通常那些逾越了上中下三界界線的生物看到他時不是夾著尾巴逃竄，就是用最惡毒的言語詛咒他)，提起獵槍抵著女巫的前額，說道，「你已經不是人類，是半人半魔的雜種。」
「是的，我是您最虔敬的奴僕……」
Constantine蹲低了身子，嘶聲但清晰地說道，「我不是那該死的Lucifer，我的名字是Constantine，John Constantine！」
女巫眼珠向上移了移，有些膽怯但疑惑的看著John Constantine的臉，眼角帶著順服的紋路，她看來困惑不知這是否只是個玩笑，露出一個小心翼翼的笑容，「但，主人……」
Constantine用槍托結束了這次談話。
他放火將所有施法道具、書卷和材料一起燒了，然後帶上那仍沉睡的少女和木樁離開羅馬尼亞。
「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John Constantine頗為自恃的下了這個結論，Midnite沉默地坐在他堆滿雜物的大木桌後頭，雙手撐在桌面上看著他，大有以沉默回答一切的勢頭。Constantine拉了把椅子在他對面坐下，「現在的我有大把時間，你總得告訴我。」
Midnite伸手替自己和Constantine斟了兩杯白蘭地，他手上的幾個金戒指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芒，John從沒苟同過這種品味。
「聽著，John，我不曉得『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只知道『那看起來像是怎麼一回事』，有時候你就是得去接受這些……不可理喻的事情。」Midnite的臉色看來不佳，如果不是抽血檢驗報告出來一切正常，他會以為眼前的男人要以他巫醫那部分的能力宣告他死刑了。
他閉上嘴等著接下來的話，Midnite的臉微微脹紅了起來，像是喝多了白蘭地，但實際上他只輕啜了一小口。
「你也許能考慮一下別賣關子，畢竟我們都過了會覺得這樣有趣的年紀。」他身上的Nicorette只剩下最後一排，John知道自己在這裡待不久。「惡魔士兵忽然依從於我的命令、Gabriel說我身上有股惡魔的臭味，最近這次是個女巫將我和Lucifer錯認。但我倒不覺得她是錯認，那瘋女人打從心底認為我就是Lucifer。」
還有Balthazar，這倒是John Constantine成為驅魔人後頭一次，他們倆都處在同一層世界而對方卻沒來找麻煩。
Midnite嘆了口氣，以一副像是認輸的口氣道，「他在肋骨上留了一些東西，Lucifer不是只清出了髒物而已。」
Constantine撫上自己的下胸處，好似這樣可以摸出點什麼玄機，但事實上他一點他媽的感覺也沒有。
「他留下了什麼？」
「幾行字，就刻在肋骨上，用他自己的火焰和硫磺，所以你身上才會留下氣味，而任何惡魔都知道這種味道屬於他們的王。」
「天殺的Lucifer。」Constantine氣極的將所有Nicorette錠都從包裝上摳了下來塞進嘴裡，「所以你能看見他刻了什麼？」
「只有一些，都是寫在外頭的。第一句說你是他唯一會來人世收割的靈魂，第二句叫上帝最好別碰你。」
「裡面呢？」
Midnite搖搖頭，「意思已經很清楚了，如果這是Lucifer留給那位的訊息，我想除了他們兩者之外的其他生物都應該知道最好閃遠點。」
Constantine心想那自己豈不是成了三界裡最大最可笑的一盞霓虹燈嗎。
他起身，沒忘記搜刮一番Midnite的儲藏室，這回帶來的人皮木樁值這個價錢，更重要的是，Constantine發現現況比他所預想得更超出常理一些。
「你認為裡面的訊息會更糟嗎？」John指指自己的胸口。
「你不會想要知道的。」
John Constantine離開時的臉色讓Midnite以為他會就這樣砍倒俱樂部裡的所有惡魔，但事實上他沒有，因為所有惡魔早就遠遠的躲了起來。
那股炙熱濃郁的硫磺味裡摻著一點焦油的味道，遠遠聞起來就像捻熄的菸頭一般。Midnite沒有告訴Constantine的是寫在最裡頭的一句希伯來文，用現代的語言來表示最接近的意思為Devil's Whore，那肯定不是一句可以愉快告訴朋友的話。
不過，雖然Constantine不全然當他是朋友，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肯定會拉著自己一起陪葬。
V、
Constantine在前往教堂前想起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他甚至準備好了兩樣身邊能找到最神聖的東西(也許神父會需要它們來淨化自己)，也帶上了些可能會用到的聖水以及獵槍。他的Nicorette用完了，而Constantine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忍受沒有它陪伴，哪怕只是兩秒鐘，但在教堂裡感覺起來肯定會像兩個禮拜那麼久。於是他決定先繞去藥局。
Constantine拉緊風衣鎖上了公寓破舊的鐵門，握把上鏽斑侵蝕的紋路像蛛網，往旁蔓延至牆面，一路延展至四周看不見的黑暗裡，他不確定自己看見了什麼，但剛剛有一瞬間那些斑紋像是活物般蠕動了下。
他警覺的朝窗外探出頭查看，發現那些鐵鏽幾乎覆蓋了整棟公寓，現在開始起跑有點晚了，Constantine往自己身上澆了一瓶聖水，然後端起獵槍朝下走去。
接近樓底的地方，那些鏽斑在出口處交織成一張網，腥紅鐵鏽的網中連接著地獄的大門，而Lucifer踏著烈焰與灼熱的風暴從裡走出。
「真的？你一定要弄一個這樣的排場？」Constantine沒有放下手中的獵槍，即使他知道這對Lucifer一點用也沒有，但總得拿著什麼才能更表示出他的不歡迎和厭惡，「我以為我們要到我心臟停止那刻才會再見。」
「噢，是的，如果你沒有天真的想著要往教堂望彌撒好博得祂的寵愛，我們的確要再過一會兒才會見面。」Lucifer身上還是上次見面時那件漿燙過後的白色西裝，腳上依舊濺著焦油。他不耐地揮揮手，地獄大門緩緩闔上，於是四周又再度明亮起來。
「你沒有權力在我身上留下那些東西。」Constantine終於放下他的獵槍，Lucifer臉上的表情介於嘲笑和玩味之間，「我已經被揀選了。」
「是“曾經”被揀選。」Lucifer糾正道，帶著“拜託別再逗我笑了”的笑容，「嚴格來說，那是上輩子的事情，而你的第二條命……這個嘛，算是拜我之賜，我認為我有必要在歷史上註記一下這件事情。」
「而我說我要你的靈魂，這個意思是，我要你的靈魂，這樣夠明白了嗎？我才不管他媽的上帝對你感不感興趣……但要我說，祂會感興趣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的靈魂足以讓我親自來收取。」
Lucifer說這些話的時候嘴唇離Constantine的耳朵只有兩根手指的距離，他講得極輕極慢，故意延長對方痛苦的時間，Lucifer知道Constantine從造訪過地獄後便極度憎恨那裡，而他做得所有一切都是為了要逃離，這在Lucifer看來並非不可理解，但說真的誰管他怎麼想呢？他就是要John Constantine這條靈魂。
Constantine的後背貼著水泥牆，本來冰冷的牆面被炙焰烘烤成微熱的溫度，宛如活物。Lucifer的手雖撐在他頭兩側，但身軀卻幾乎與他貼在一起，他的話濕黏沉滯，帶著硫磺與火焰的熱度，令Constantine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
但不應該是這樣，他不應該要再次下地獄。
Constantine用左手打開了一個聖水瓶，以右手肘支開Lucifer貼近的胸口形成一微小空間，迅速地往自己嘴裡灌了幾口，Lucifer沒料到他會這麼做，遲了一秒才將瓶子打破，濺出的水灑到兩人身上，地獄之王的臉上也沾到一些，聖水像沸騰般冒出白色蒸汽，但他毫不在意地抬起手拭去。
「真的？John，這就是你的想法？」Lucifer笑得像條蛇般，他甚至伸出他分岔的舌頭，開始舔舐起沾在Constantine身上的聖水，所經之處無不被燒灼的吱吱作響，但Lucifer恍若未聞，他仔細地舔了一遍Constantine胸口脖頸未被襯衫覆蓋之處，然後才抬起臉像饜足般以甜蜜的語氣說道，「如果你還有別的聖水，我倒是不介意再被淋濕一次。」
「……你就是不肯放過我，對吧？」Constantine說，語氣低沉。
「別這麼沮喪，我替你準備好了房間，甚至還有一個專屬於你的遊樂場，我們會很愉快。」
「Lu，你知道我總有一天能找到讓自己『上去』的方法，到時即使是你也阻止不了。」
「那麼我們就有好戲可以看了，不是嗎？」Lucifer解開了幾顆Constantine襯衫上頭的釦子，手指俏皮地鑽了進去，「即使你能洗掉那些印記，那也不會是容易的，我會刻在無比巧妙刁鑽的地方……我向來是個藝術家。」
Lucifer的手指按在男人心臟前，然後猛地刺入。Constantine大叫起來，痛苦讓他開始劇烈掙扎、四肢痙攣，他能感覺到Lucifer的手指在他心臟上游移，直至整個握住。那是一種被烈焰焚身的感覺，彷彿身體內部的火焰被點燃，內臟皆被地獄之火灼燒，爾後火苗自心口竄出，帶著焦臭，而那是他肉體被焚燒殆盡的味道。
也許現實中只過了幾秒，但Constantine卻覺得像是一世紀那麼久，等到Lucifer的手指終於收回時，他全身早已被汗水浸透。
「我的候選名單可長著，舌下、脊椎、大腿內側，甚至連紋身也略有涉獵，John……Johnny，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全部都試一次。」
Constantine被疼痛折磨的筋疲力盡，他無力地靠著牆，幾乎回不了話。
Lucifer最後並沒有如他所說得那樣在他全身烙滿印記，甚至Constantine也不記得他是怎麼離開的，他醒來時已經是隔天早晨，而地獄之王大發善心的沒有任他倒在樓梯間凍死。
Constantine掀開襯衫檢視了左胸，那裡並沒有如他預期那樣被燒傷，僅是浮現一個指甲大小的倒十字，象徵了昨晚的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抬起雙腕看著深綠色的靜脈，感覺自己體內流動的已非鮮紅血液，而是硫磺與火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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