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alking Dead | all Daryl】 Still Alive(2/2)

配對：All Daryl
等級：R
警告：Rape/OOC/OMC/Pedophilia
聲明：I own nothing.

【The Walking Dead | all Daryl】 Still Alive(1/2)
【The Walking Dead | all Daryl】 Lucid Fragments

Ted看來不像壞人，他的話裡不帶髒字，也從不以貶損他人為樂，舉手投足間讓Daryl想起電視裡的那些影星。再說也是他告訴Daryl，方才他要進去的那地方住得全都是該死的塞爾維亞人口販子。

Ted說像他這樣的男孩，即使價錢沒有女孩高，但也有穩定的客源(Daryl原本想更進一步問關於customer的意思，但Ted死活也不肯說)，他並沒有告訴他為什麼他會知道這些。

Daryl沒笨到立刻相信這個人，他才剛被Merle騙過，滿心的憤怒與失望，Ted試著拿些零食逗他開心，不過Daryl並不領情。

男人留他一人在沙發上看電視，其實Daryl並沒有認真在看，只是不斷地轉台。在家裡他從沒有機會碰到遙控器，正如先前所提到，那唯一一台14吋的老舊CRT電視(畫面還會根據屋外的天氣閃爍)放在他父親的房裡，而他鮮少有機會能碰到它。

Ted正在廚房準備晚餐，肉香味引得Daryl頻頻回頭觀望，他曾不只一次動過就這樣偷偷溜掉的念頭，但總是因為某個不知名的緣由而作罷。Daryl不明白自己心裡那個逗留的意念從何而來，他只知道Ted是第一個在他自我介紹時能夠立刻記起他名字的人，並且他還會用那個名字來稱呼自己。

Daryl摸了下口袋，確認他用來防身的小刀還好好的放在原處，雖然他把背包弄丟了，但一點也不覺得可惜，Merle是個混帳，他絕不會再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話。

想到這Daryl連忙將Merle給的外套脫了下來摔在地板上，他猜裡頭也許藏有Merle偷來的幾根大麻煙、搶來的髒錢，或者無論什麼能讓他扯上麻煩的東西，Merle想必是後悔了，但卻不敢自己把東西還回去，因此才把贓物放進外套裡丟給Daryl，他弟弟，那個唯一會毫不猶豫接受他的餽贈的傻子。

正想得出神時，Ted已經做好晚餐並端上桌，煎得恰到好處的牛肉香氣四溢，還配有一瓶冰得透涼的啤酒，男人偏頭示意Daryl過來一同享用。

「我能拿到這裡吃嗎？」Daryl邊嚥著口水，指著電視前的沙發問道。

「不行，晚餐一定要在餐桌上吃，你們家難道不是這樣嗎？」

男孩皺起眉，沉默的拉開椅子，沒有說出他們家並沒有餐桌這件事。

Daryl吃飯的時候很沉默，他向來不習慣和另一個人一起用餐，在他人的注視下進食讓男孩有些困窘，所以Daryl抬起頭要Ted別再那樣看著他。

Ted笑著問Daryl什麼時候必須要送他回去、他家裡都有些什麼人，以及，兩個小時前他為何會跑到這裡。

Daryl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有些事他還說不清楚，很多時候他的話語總跟不上腦袋運轉的速度，而與其說不完整，不如什麼都不要說，省得對方被他結結巴巴的斷句給惹怒，Merle就是這樣，他從沒有耐心聽完他的一句話。

再說基於某種不希望別人看輕自己的怯懦理由，他不想讓Ted知道那些事情，就像他也不想讓那些穿得光鮮亮麗的同學們知道他的舊背包是Merle留下來的一樣，Daryl總是故意將它拖在地上，好讓背包看來更破爛，這樣他就有理由去解釋為什麼它一開始是髒兮兮的。

Ted說了些他以前在學校的趣事，Daryl靜靜聽著，男人總有辦法把一切無聊枯燥的事情說得像是冒險一般。

「我不喜歡學校，也不喜歡數學，我總是考得很差……我想他們都覺得我是他媽的蠢蛋。」Daryl戳著盤子裡剩下的玉米粒說道。

「像是什麼？說說看。」

「我一直背不起來九的乘法，明天數學課還要再考一次。」Daryl一個用力，玉米粒彈了開來，恰好噴到自己臉上。

「那很簡單。」男人偏頭，示意他靠近，伸手拿下噴到男孩臉上玉米放進嘴裡吃掉。「我可以把我的秘密武器教給你。」

「你能讓我學會九的乘法嗎？」Daryl半信半疑道。

「我保證。」

Ted示意Daryl平舉著他的雙手，五指張開，然後將自己的手也貼上，指尖對著指尖。男人的大手乾燥溫暖，Daryl滿臉疑惑的看著。

Ted首先彎下了自己右手的小指，眼神示意Daryl跟著他一起做。

「這是九，你知道的。」

Daryl看著自己的雙手，點點頭。肚子被填飽的滿足感讓他漸漸失去戒心，他現在只想就這樣坐著聽Ted繼續說那些好笑愚蠢的故事。

接著男人伸直小指，彎下無名指，「十八，你看，我們有了十位數。」

依此類推，Daryl跟著Ted挨個彎下自己的指頭，於是他們依次得到了二十七、三十六和四十五，直到九十為止。

「你看，我說過它很簡單吧。」Ted笑著搭上Dary的肩，揉著他的肩頭讚賞他是個聰明的男孩。

Daryl傻笑起來，並揉起眼睛，感到一股倦意湧上。

「你要是睏的話，可以先在沙發上睡一下，晚點我再叫醒你。」

男孩離開餐桌，在炙熱的目光中拖著腳步往沙發走去。

†

Daryl從沒看過Merle這麼生氣的樣子，儘管他常常挨拳頭或腳踢，但Merle從來沒像現在這般憤怒過。他像隻被激怒的獵犬，齜牙裂嘴地朝對方低聲咆哮，Daryl滿腹疑惑的走上前，站在兩人中間徒勞無功地想要隔開他們的視線。

「Merle……」Daryl遲疑的開口，感到舌緣一陣麻木，他用犬齒咬了咬舌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任何感覺。

Merle看到Daryl想阻止他的模樣，似乎變得更憤怒了，他用力的一把推倒他，然後壓在Daryl身上狠狠給了他幾拳。

「你這白癡！弱智！出去只會給我丟臉，我難道沒告訴過你不要到處亂跑嗎？！」

Daryl咬破了下嘴唇，但那裡就和舌頭一樣麻木，直到鮮血滴在胸前他才發現自己的左臉已經高高腫起。

站在對面的男人微笑著朝他揮揮手，Daryl聽見Ted用那和善地口氣說著要是他以後有空，他很歡迎他再去找他玩。

Daryl不記得他們有玩過什麼遊戲，他唯一記得的只有愉快的晚餐，還有那個足以解決他許多問題的乘法小魔術。

Merle看Daryl依然呆坐在原處，火大的拎起他的領子朝他怒吼：「你這白癡該不會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吧？」Merle指著遠處的男人，一字一句道：「那是Theodore，噁心的戀童癖，跟那些婊子養的塞爾維亞豬一樣。」

Merle將Daryl身上的外套扯開，Daryl這時才發現他身上只穿著他哥哥的大外套，而裡頭的T恤、長褲甚至連內褲都不見蹤影，他的胸口至下腹一帶滿佈紅斑，腿間有黏膩的液體。看到這樣的情景，男孩才像突然反應過來般激烈掙扎扭動起來，Merle毫不留情的再度賞了他一拳。

Daryl趴在地上，臉頰上火熱的疼痛讓他眼角溢出淚水，他不記得他的衣服都丟在哪裡，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他不曉得Ted說得遊戲是什麼意思，但Merle顯然知道。

「我……我怎麼了？」Daryl抹抹臉，擦掉嘴角旁的血跡，Merle的拳頭雖然讓他疼痛，但Daryl也因此清醒了過來。

「你像隻母狗一樣被操過，而且這全都是因為你自己太白癡的緣故。」Merle表情凶狠地站起身往回走，眼神裡帶著一股陌生的情緒，Daryl突然覺得冷，連忙將外套拉鍊拉上。

他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跟在Merle身後，身體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許多地方開始緩緩的痛起來，疼痛像是水或是血那樣從裡頭滲出，淌遍全身。

Daryl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遇上這種爛事，他從沒有……從沒有想過享受那些美好的東西必須得付出這些代價，他只是想找個地方休息，而那裡總會有人詢問他的意思，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擺佈身邊的一切。

不過他現在知道了天底下不會有這樣的好事，他得到了教訓。

Daryl忽然覺得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有一次他不小心闖進Merle的私人空間時也曾經聞過這樣的腥羶氣味。

男孩的腳步漸趨緩慢，他的氣力其實早已乾涸，方才的激烈掙扎不過是個幌子。

就在Daryl即將放棄跟隨Merle腳步的時候，那個大男孩猛然回過身，一把拽住他的領子，就這樣拖著男孩繼續往前走。

「回去之後看我怎麼教訓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跑。」Merle含糊不清的唸著，瞪了Daryl一眼，然後臉上又出現那種他之前看不懂的陌生情緒。「放心好了弟弟，我會幫你報仇的。」

Daryl垂下頭點了點，順從的跟了上去。

起碼Merle還是在乎他的，他想，即使他曾經欺騙過他，讓他去作代罪羔羊，起碼他還有回來找他，因為他們是一家人。

Daryl被自己的說詞給說服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