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Men: First Class】 Schneiden wir sie ab

Chapter 2 Schneiden wir sie ab 就切斷他們吧!

不要否認第一個出現的情緒,認識它,Erik,然後記得每當它出現時,就要使用你的能力。

配對:Shaw/Erik
等級:NC-17.
聲明:I own nothing.



溫暖是Erik的第一個感覺,四周非常地溫暖,那曾經是他渴求許久卻無法得到的東西,他還記得他趴在地上,身體被埋在雪堆裡,漸漸失去知覺,那種緩慢失去身體一部份的麻木感幾乎使人發狂。

然後是刺痛。

從四肢尖端傳來的麻癢痛感使他不自覺地曲起手指,像是有無數細小的針頭在皮膚上遊走穿刺,既癢又痛,他動了幾下手腳,聽到一些輕微的水聲,然後他的身體浮了起來。


「醒了嗎?Erik。」

耳邊傳來低沉的男音,Erik睜開眼,看見醫生微笑的面容。

「你怎麼會認為自己能在這種天氣下撐過三小時呢?」男人的語氣裡含著笑意,幾乎是瞬間,Erik覺得全身冰冷了起來,即使那些熱水仍溫柔地舔舐著全身,但身體裡頭卻不斷竄出寒意。


他的確想過要逃走,在Erik清楚知曉自己無法殺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他就這麼打算了,男孩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他知道他正在不斷試探著醫生的容忍底限。

那個晚上,為什麼他沒有殺了自己呢?

他帶著銳利的鐵片及覺悟打開房門,做了所有能做到的事,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失敗了。
Erik無法理解,醫生為什麼沒有懲罰他,沒有為了報復而奪走他的生命呢?

那個夜晚他僅只是抱著他沉沉睡去,甚至隔天早上醫生還帶著他到軍官專用的餐廳吃早餐,絲毫沒有再提起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Erik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在疼痛實驗開始前,男人總會對他說的一句話:『不要否認第一個出現的情緒,認識它,Erik,然後記得每當它出現時,就要使用你的能力。』

男孩蜷縮在男人懷中,努力回想當他發現自己得到寬恕時的第一個念頭,當他聽見男人以嘆息般的口吻說:『睡吧,明天會有更多的訓練。』時,心裡第一個出現的想法,在那可怕的一刻他發現自己竟然是欣喜若狂的,不僅是對重獲新生感到喜悅,也對他發現男人還有一絲憐憫感到嚮往。

憐憫,是在這個地獄裡最不可能出現的東西。


「若不是Gustave中尉發現了你的外套,恐怕我們得等到春天才能找到人。」Schmidt右手穿過Erik腋下,將男孩輕輕抱了起來。「告訴我,Erik,你為什麼會去那裡?」

男孩沒有動靜,緊抿著嘴唇不願說話。

一瞬間,抬著他的力道忽然消失,Erik沉入水裡,熱水竄進鼻腔及嘴裡,窒息感使他本能地掙扎起來,但手腳都還麻癢無力,在男人眼裡它們只是抽動了幾下,輕易地便被制服。

Schmidt等待了十秒鐘,才重新將男孩撈出水面,他大聲嗆咳著,臉上佈滿口水與淚水。

「你在考驗我的容忍底限,Erik,這可不是遊戲,想知道什麼時候地雷會爆炸嗎?」男人作勢又要鬆開手,但Erik抓住了他。

「Herr Doctor……」男孩艱難地將手指搭上男人的手,好使自己別再往下沉,「原諒我,我沒有想要逃走。」

Schmidt挑起眉看著他,似乎覺得他在說謊。



而事實上,Erik的確在說謊。

他一開始確實想要逃離這裡,但還沒離開營區的範圍,天空便忽然開始降下大雪。

Erik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種天氣下離開,所以他很快的放棄了這個計畫。在返回的路上遇見幾名軍官,其中有一個曾經是教導Erik認識槍枝的訓練官,他們沒有質問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事實上,他們也從來不質問。

軍官們將他拖進一旁的隔離用小牢房中,他們全都裝備著P38手槍,有兩個還拿著毛瑟,Erik以為這些人只是想發洩那些沒來由的怒火,亂打他一頓,所以沒有激烈掙扎。被揍幾下不過是家常便飯,並不值得大驚小怪,況且對方有四個人,他不可能躲得掉。

Erik順從地被推倒在地上,沒有注意到後頭有人開始解起褲頭。

等到發現不對勁時已經太遲,他們之中有些人知道他的能力,所以早就把身上的金屬物品全都卸除,槍械刀具被擱在一旁,由其中一人負責看管,一人在背後反剪他的雙手,另一個則在左邊拽著他的頭髮迫使他抬起臉來。

而正前方站著的則是他的訓練官Gustave。

「長官……」Erik茫然地喊道,這個陣仗他從沒見識過,再說今天的訓練課程已經結束,應該沒有惡夢要忍受了才對。

「你多大了?」金髮藍眼的軍官捏著他的下顎問道。

「14,長官。」Erik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但他還是老實的回答了。

「Luther,你輸了。」Gustave得意的說:「我就說這小雜種看起來比實際上還要幼小。」
Erik身後的男人不滿的嘖了一聲,更用力抓住男孩的雙臂,因為疼痛,Erik不由自主地往前傾身。

接著他便被捏開下顎,眼前的軍官從褲檔裡掏出他的下體,在Erik眼前晃了幾下。

「好好舔它,否則我就把手槍塞進你的屁眼裡。」

接著他的口腔便被帶著體味的灼熱物給塞滿,男人的前端一直深深抵入喉嚨,Erik反射性地乾嘔起來,但喉間的收縮卻像是鼓勵,男人興奮地一下一下往更裡頭抽送,Erik被身後的人緊緊箝住無法躲避,因生理刺激而冒出的淚水從頰邊滑落。

好想要逃走。Erik心裡只有這個念頭,想要離開這裡,想要回到他的小房間,不管那裡有多冷多糟糕,至少比這裡好。

Erik狹窄的口腔使Gustave每次摩擦時都會碰到堅硬的齒緣,軍官生氣地用力捏著他的臉頰想將嘴巴再撐得更開,男孩感到下顎一陣鈍痛,他不確定關節是不是脫臼了,喉嚨已經被撞擊的逐漸失去感覺,因淚水而模糊的視野中,他看見他的訓練官上方,有一盞忽明忽滅的電燈。

他閉起眼睛,用盡全力將自己從這個酷刑中抽離開來,專心想著上頭那盞燈。

幾顆螺絲慢慢的被旋了開來,軍官也即將在Erik口中達到高潮,他喘著粗氣不斷加快抽送的頻率,沉浸在快感之中。

除了正操著Erik嘴巴的Gustave外,其餘軍官也興致勃勃的看著他們表演,沒有人注意到上頭那顆搖搖欲墜的電燈泡,所以當它掉下來正好砸在Gustave頭上時,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抓緊這個小小的機會,Erik用盡全力掙脫後方的箝制,然後操控著原先被壓住的鐵器使它們朝那群人飛砸了過去,他衝到門邊,幸運的是,這些人自大到根本沒有上鎖。


Erik不斷的往空曠的地方跑去,心裡只想著離那個地方越遠越好,不管是哪裡,他再也不要回去。

男孩爬上一個突起的小山丘,那裡也許曾經是用來掩埋屍體的地方,但現在已經被大雪覆蓋,接著不知道絆到什麼東西,他一路往下坡滾去,然後便失去意識。

等到被冷醒時,Erik已經幾乎感覺不到兩條腿的存在,他被埋在大雪裡,厚重的雪堆覆蓋在他身上使他無法翻身,而被凍僵的肢體也不允許他支配它們,男孩只能趴在那裡,感覺身體緩慢消逝就像融化一樣。

他的身體正在融化成雪,Erik心想,這其實沒有什麼不好,雪很美麗。

爾後他便又再度失去意識,再醒來時,便已是現在的情形。



男人銳利的眼神像是刀刃般刺穿Erik的偽裝,男孩心虛地垂下眼。他翻過身將自己搭在浴缸邊緣,現在熱水已漸漸將他的軀體溫暖起來,他可以感受到手指和腳趾的存在。

浴缸裡放了很多水,Erik雙膝著地跪在裡頭熱水仍蔓延到肋骨,只有非常少數的軍官才有可能擁有自己私人的浴間,而男孩曾為醫生準備過沐浴,他知道放許多熱水再加上一點玫瑰香料是男人的習慣,而現下空氣和水中都彌漫著一股香氣,讓Erik感覺自己像是待在花園裡。

「Herr Doctor,我沒有要離開這裡,我只是……很害怕。」Erik小聲解釋著。

Schmidt抬起男孩的臉仔細端詳,他兩頰和下巴上有幾個淡青色的瘀青,看起來像是才剛弄上去的,看起來越不明顯的瘀血總是越疼痛,男人用拇指搓揉了幾下,男孩痛得縮了起來。

「害怕這種感覺對你不會有好處,Junge。」男人鬆開箝制住的手,站起來退了一步開始解起襯衫釦子,Erik看見角落的架子上放著乾淨的衣服,知道醫生準備洗浴,他手忙腳亂地想要站起來。

但他還沒起身便被一雙大手給按回水裡,先前擦傷的手肘和膝蓋嗑上塑膠邊緣讓他忍不住輕輕哀鳴了聲。

Erik待在熱水裡看著男人脫去全身衣物,雖然以前也有看過醫生裸露過上半身,但這麼具有展示意味的場景還是第一次。平時穿著剪裁合身的西裝讓男人看起來顯得修長,但卸除衣物掩蓋之後,在那底下卻是副強壯的身軀。

Erik不知道醫生讓他待在這裡要做什麼,但他並不笨,他知道男人肯定知道了訓練官的事。

現在滿室的沉默就像拷問,安靜像鋸子一樣緩慢在男孩的神經上研磨著,對未來的恐懼緊攫住他,Erik像之前那樣強烈地渴望離開這裡,但跟先前被軍官們強迫不同的是,這次他不知道還能躲去哪兒。

男人踏進浴缸後水面大幅上漲,Erik緊張的攀住邊緣,Schmidt在男孩身後坐了下來,將他抱起放在腿上,Erik的身體緊繃的像條拉緊地弦,察覺到這點的醫生愉快地笑了起來。

「我說過了,害怕對你不會有任何好處。」男人環住Erik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必須習慣它。」

男孩不知道醫生指得它到底是什麼,他仍然感到恐懼,身體本能地想縮成一團保護自己。

男人的手從肩膀上滑下,沿著突出的背脊一路緩慢移到臀縫邊緣,然後轉了個彎來到前頭。

Schmidt一手握住Erik因為害怕而微微縮起來的陰莖,輕輕來回滑動,伴隨時重時輕的按摩。

男孩彷彿被狠狠電擊般跳了起來,這是他從沒有過的感覺,Erik不由自主地想抗拒這樣陌生的事物,但他後頭就是醫生的胸膛,退無可退。

Schmidt熟練地來回搓弄那可憐的小東西,帶著惡意用指甲戳著剛露出頭的尖端,過大的刺激讓他身上的男孩顫抖著嗚咽起來,震動甚至傳到男人手上,Schmidt一隻手摟緊了Erik的肩膀好使他鎮定下來。

「Erik,現在你有什麼感覺?」醫生輕聲問道。

「不……沒有,我不知道……」男孩輕微地搖著頭,聲音裡帶著哭腔,「請不要這樣……Herr Doctor……」

聽到他這麼說的男人又加重了一點手上的力道,這次他往下滑到陰囊上撫摸按壓,套弄那柔軟的地方,男孩的嗚咽聲越來越清晰,男人可以確定自己已經勾起了他的慾望,男孩在他手裡漸漸硬了起來。

於是他又問了一次:「Erik,現在你有什麼感覺?不要否認它,那是最重要的部分。」
在初次經驗的刺激及醫生話語帶領下,這次男孩誠實地說了出來,Erik一邊哭一邊說著,然後他的大腿顫抖著痙攣了幾次,貼在男人胸前的背脊緊繃到極致,白濁的液體一點一滴從醫生手中滲了出來,消散在水裡。

高潮後的男孩癱軟在男人懷中無法動彈,Schmidt看著自己的傑作露出愉悅的笑容。

「記住這種感覺。」醫生抱起男孩踏出浴缸,扶著他讓他站在花灑下,微涼的水流沖刷在兩人身上,男人捏起男孩的臉說道:「然後享受它,就像你享受憤怒帶來的快樂一樣,這兩個是一樣的,沒有必要害怕它們。」


在如大雨般不停沖刷的水柱下,Erik覺得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就這樣隨著水滴從排水孔裡流走,在一片空白裡他只回想得起醫生的聲音,那就像蛇牙一般深深刺在心上拔不出來,它的毒液將會隨著血液流滿全身,最後他也將會變成他們的一份子。


tbc.

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