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son Break | all Michael】In These Words

我覺得我邁入高產期,沒想到繼寧鹿之後我的下一個黃金CP是Prison Break。

想想一年前我還打死不看PB,到底是為什麼!!究竟哪根筋卡到!!

接著是每文一圖,因為這次分三段所以有三張。

[Sucre視角]


連屁溝都畫上紋身妳們這群化妝師根本有私心吧?!!!有這麼多時間快幫旁邊的人化妝啊!!!

不要每個都黏在這邊啊!!!攝影機大哥你也別照這邊啊!!!

[銀行行員視角]


雖然銀行行員只出現在第一集,而且才幾秒鐘一個take就過了,但是我還是把她寫崩了,阿桑不要難過這就是人蔘啊!!!被阿弟搶劫過你這輩子也沒白活啦!!!!

[Veronica視角]


釦子扣好啊混帳!!!!!(激動)
老實說我沒有很喜歡V這個角色,也曾私心的想把她寫得很討人厭,可是寫完後再回頭看,發現其實根本是個帥大姐O___Q


配對:All Michael
等級:G
聲明:I own nothing.



〈室友說〉

Sucre有時候覺得他的cellmate某些地方十分〝難以掌控〞,以西班牙語來說,就是眼前罩著紅布的公牛,不顧一切的向前衝去,即使已經被鬥牛士挑釁了無數次。Sucre第一次遇見Michael是在牢房裡而不是在操場旁的鐵網邊,大多數人都是在哪裡給新來的犯人一些震撼教育,不過那時候他正在忙著與他的甜心聯絡感情,直到放風時間結束回到房間才發現他多了一個伴,一個極度引人注意的室友。

進來頭一天就引起這個B牢區裡最變態的殺人犯T-Bag的注意,眾目睽睽下T-Bag拉出他右邊的口袋示意Michael,只要他抓住這個就有好日子過,大家都曉得從來沒有人拉過那邊的口袋,如果這個把頭髮剃的短短的卻又異常英俊的小夥子願意,他會是第一個。

不過很顯然的,他這個室友外貌雖然出色,卻不太會做人,當眾給T-Bag一個釘子,毫無轉圜餘地的拒絕了對方。

這些都算了,Sucre想,人各有所好,反正T-Bag早就有自己的甜心,如果Michael安分待在自己的房裡不去惹事的話,T-Bag很可能會忘了他。但Sucre一從禁閉室出來就被Michael把人家愛侶殺掉的荒唐事給打的頭昏腦脹。

「WHAT?!」Sucre的嘴巴張成了O型,還是大寫的「這他媽的的他都幹了什麼傻事啊?!!」先是一進監獄就說要越獄,再來又把最變態罪犯的老婆給戳死,Sucre覺得這根本不是坐牢,這是坐著等死。

「說到傻事,他也把Abruzzi給惹毛了。」Sucre的包打聽兄弟小聲道「還被剪了兩支腳趾,從倉庫到醫護室的地上都是血,那天PI清了好久才清乾淨。」

「WHAT THE FUCK……」Sucre差點破音「一個T-Bag不夠,他還去招惹Abruzzi?那個Abruzzi Abruzzi?!」他不是已經加入PI了嗎?PI裡都是Abruzzi的人,Sucre還以為他室友至少在這點上腦袋是清楚的,懂得選邊站保護自己,現下這會又是在演哪齣。

「全FoxRiver就只有那個Abruzzi,兄弟你面對現實吧。」男人拍拍他的肩膀,完全沒有起到安慰作用。

「好吧他到底做了什麼?總有個理由吧,不要叫我去問他,我不想因為和他說話惹上麻煩。」

「據說就是那回事…」

「哪回事?」

「就是那種!」

「到底是什麼!你他媽說清楚點。」Sucre皺眉,整個額頭揪起來。

「他把Abruzzi要找的男人藏起來,感情糾紛!你知道吧?Abruzzi找那人很久了,我勸你最好離他遠點,搞不好哪天Abruzzi連你一起剪了。」

三天後Sucre決定搬走,臨走前室友苦苦懇求的綠色大眼讓他差點把持不住前功盡棄,不過還好在他堅持即將消失的那一刻就被獄警拽了出去。



〈銀行行員說〉

Victoria Edelstein在警方的筆錄中這麼寫道:

那是個晴天,一如往常,我正在處理昨天沒改好的文件,一直到中午都沒什麼特別的事,等到經理出去吃午餐後我想說應該可以偷懶休息一下,於是便開始打量起正在等待的客人,你知道,要是還有客人的話我們是不能休息的。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穿著米灰色西裝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他長的很帥,雖然面無表情但卻很顯眼(與本案無關)。他朝等待區掃了一眼後便直接走向我,然後在櫃檯前停下。我本來想請他稍後等待叫號,不過他卻拿出一把槍放在桌上,叫我把櫃檯裡的錢全部拿出來。

我們都有接受過這種訓練,畢竟現在治安真的不算太好,所以我在趴下的第一時間便悄悄按了警報器,如果沒有意外五分鐘之後警察便會趕到,我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那高大男人卻看著我歪頭笑了一下,如果是在平時這種樣子可真是迷人的要命(與本案無關)。他彎下身來小聲的說了一句〝Good Job〞之後便拿起槍,一瞬間我以為我要沒命了。

但是他只是對空開了…三槍,我確定是三槍,然後叫我打開保險箱,不過我說了沒有經理在的話就沒有鑰匙,當然這是騙人的,但他還是以閒聊的語氣問我經理去了哪裡、那家叫白色城堡的餐館在什麼地方之類的問題。

雖然他突然說他不是在玩遊戲,但是那種從容的模樣讓人完全沒辦法緊張起來,再說他沒有蒙臉,語氣一點也不急切,照理說像他這種穿著喀什米爾羊毛西裝的人不會來搶劫,就算真的是搶劫犯,他已經得手了五十萬美元但仍然沒有想要逃跑的意思。

我曾經嘗試著問他為什麼已經拿了五十萬美元還覺得不夠呢?這(與本案無關)小子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門外警笛聲已經響起,你們拿著擴音器開始要求他把武器放下,他也很乾脆的丟掉了他的槍,就像丟垃圾那樣毫無不捨。他在等待你們衝進來的時候跟我說了一句話,他說〝抱歉,破壞了你美好的一天,希望你很快就可以忘記這件事。〞,然後給了我一個帥氣陽光的笑容(與本案無關),有禮貌的簡直不像搶劫犯。

我的供詞到此結束。



〈前女友說〉

跟Lincoln交往的那段期間大概是我人生中最……最獨特的日子,因為我簡直是同時在跟兩個人交往的,而不是一個人。好吧,除了sex只有跟一個人之外,其他幾乎沒有什麼時間是跟Lincoln兩人單獨相處,那該死的戀弟情結。除了Michael之外,Lincoln也該去看看心理醫生才對。

雖然和Lincoln交往的時間不算多長,但也足夠對他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他這個人,不需一眼就能看透。他高興的時候會大笑、會擁抱;生氣的時候會不發一語、會捶牆、會賭氣;傷心的時候會坐在一旁,久久不說一句話。他很好懂,根本不會說謊。



有次我生日前一個月,Lincoln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忙什麼,那時候我們正在熱戀期,所以我滿心以為他要好好準備一個月給我一個大驚喜,但等到生日那天他卻只是買了束花,然後帶我去一家再普通不過的餐廳吃飯。

「Lincoln別鬧了,有什麼東西就快拿出來吧~」我挑逗的看著他。

但那寡言的男人卻只是皺眉,不解的回望我,剎那間我便知道根本沒有什麼驚喜。

「算了,沒什麼。」我強迫自己擺出微笑,不因為這點小事就感到灰心,雖然他不是個很浪漫的傢伙,但至少很忠實「你之前在忙什麼,打電話都找不到人。」

「喔那個,我想趕在九月底前把交待的事情做完,空下一個禮拜。」Lincoln道,幫我再倒了些紅酒,他的手臂因為長期曝曬而變成小麥色,像是剛出爐的雜糧麵包「十月的第二個禮拜。」

「十月的第二個禮拜?我那時周末都有空,怎麼沒來找我?」我抿了口酒,這家餐廳雖然不像那些法式或義式餐廳高級,但餐點和酒都很不錯。

「Michael那時候生日,我本來想去找他的,不過他好像已經把行程排好了,所以我們只是一起吃了一頓飯。」Lincoln聳肩。

「吃了飯,然後呢?」問完後我突然覺得這句話醋意未免太濃厚了點,Lincoln只不過去找他弟弟罷了。

「然後我就回來這裡,隔天突然想到我好像忘了買禮物,所以又過去找他。」Lincoln比比自己的腦袋,然後搖搖頭。

我覺得自己現在再說什麼都是多餘,因為Lincoln根本不會意識到我們現在所談論的事情重點是在:他放假不是來找我,卻是跑去找他弟弟,並且為了Michael,這個男人可以拼死拼活把事情壓縮到空出一個禮拜的假,而我卻從不曾享受過這種特權。

當然我也不可能傻到現在去跟Lincoln爭執這件事。



但即使是自信如我,在案發的第一時刻我還是沒有選擇相信他,雖然我們那時候已經分手,在我感到他開始自暴自棄時,我們之間便常常會為了一點小事吵架,最後我負氣離開,而他也沒有開口留我。

Lincoln的自我墮落出現的毫無來由,我幾次想追根究底但都被他那如果不想講打死也不會開口的個性給打敗,他抽煙、酗酒,為了一點小事大動肝火,我的朋友們都建議我們分手。如果不是看在以前他沒有前科的份上,我可能會立刻離開,但是他一直是個很溫柔的人,毫無原因變成這樣,憑著律師那種不屈不撓的性格,再難解決的上訴案件我都可以分析得有條有理,這個單細胞生物怎麼可能難得倒我。

他被收押後我碰見Michael,因為Lincoln的關係我和他並不陌生,昔日的大男孩如今已是西裝革履的俊秀青年,恐怕我所認識的人裡還沒有人長得比他更好看。Michael彬彬有禮的問起我的近況,並對他哥哥所造成的一切困擾道歉,有禮到我幾乎以為他們不熟,只有不熟的兩人才會用這麼生疏的語氣談起另一個。剎那間我忽然有些明白Lincoln失常的原因,但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聊到一半,我很驚訝的發現Michael竟然不知道Lincoln那九萬塊是從哪裡來的。

「那不是媽媽的保險金?」青年皺眉,瞇起他淡綠色的眼睛。

「不是,Michael,那是Lincoln借來的,你們的母親沒有保險,我相信這種事很容易就可以查清楚,你成為今天的你是因為Lincoln。」我帶著報復性的說,總算有件事是只有我和Lincoln知道而他不知道的。果不其然看到青年明顯瑟縮了一下,然後他深吸了口氣低下頭,右手揉著眉心,我們之間沉默了下來。

「V,你這麼說就好像在告訴我,他會有今天也是因為我一樣。」青年抬起他相較於Lincoln明顯斯文許多的臉,面帶哀傷的說,淡綠色的眼眸裡水光瀲豔,盈滿水氣。

我以為他下一秒就會落下淚,但是沒有,等到青年再抬起眼時,我發誓我看到了一些東西,明確卻又不可言說,隱約而倔強。

「Michael……你…」

「很高興能和你聊天,V,我會去找Linc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青年拿起西裝外套,紳士的抽走了帳單。

「等等Michael,能告訴我你接下來要做什麼嗎?」我急切的問,Lincoln的罪證如此確鑿,他要如何替他翻案?

俊秀的青年只是禮貌的微笑,朝我點點頭後便離開,連一點想像時間都沒有留下。



In these Words.
言之罪。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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